前王皮村的水怪

$ 9.99

这是一本描写二十世纪六+年代末,七十年代初鲁北平原枣林乡村大自然风光的,书中的主人翁就生活在乐陵市(县)的枣林中。一群少年孩子,白天走在乡间的林中小路上,背着书包上学校。每到星期天,这些男孩们,则裹帮成群的在枣林中捉鸟;在水湾中摸鱼。那时的天空是蓝的,水是绿的,空气没有被污染,农田里没有化肥和农药。我们这些天真无忧的少年,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起来的。整个少年时代,不知道什么叫感冒药。在冬季里,我们像一群狂奔在草原上的麇鹿,穿着掉了几个扣子的棉袄,迎风奔跑在挂满冰霜的枣林中。书中的故事,是大多数读者从未听说或看到过的,非常的带有趣味性和兴趣。使生活在现在的青少年,从未有见到过的枣林乡村情景。它也激起了我们这些中老年人美好的记忆,起到了时光返照的作用,仿佛又回到了童年少年那个美好的岁月

库存 999 件

分类: Product ID: 14648

描述

作者简介:

夏文龙,男,山东省德州人,一九五四出生,汉族。高中毕业,曾当过农民,工人,下岗职工,现已退休,在家专心写作,《前王皮村的水怪》是他的第一部处女作。

内容简介:

这是一本描写二十世纪六+年代末,七十年代初鲁北平原枣林乡村大自然风光的,书中的主人翁就生活在乐陵市(县)的枣林中。一群少年孩子,白天走在乡间的林中小路上,背着书包上学校。每到星期天,这些男孩们,则裹帮成群的在枣林中捉鸟;在水湾中摸鱼。那时的天空是蓝的,水是绿的,空气没有被污染,农田里没有化肥和农药。我们这些天真无忧的少年,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起来的。整个少年时代,不知道什么叫感冒药。在冬季里,我们像一群狂奔在草原上的麇鹿,穿着掉了几个扣子的棉袄,迎风奔跑在挂满冰霜的枣林中。书中的故事,是大多数读者从未听说或看到过的,非常的带有趣味性和兴趣。使生活在现在的青少年,从未有见到过的枣林乡村情景。它也激起了我们这些中老年人美好的记忆,起到了时光返照的作用,仿佛又回到了童年少年那个美好的岁月

试读部分:

一九六三年,三年自然灾害已经过去,七月份我们家从博兴县城回到了乐陵县城北前王皮村,那年我十岁。人家都是 “农转非”,我们家干脆来了个“非转农”,并且是自愿放弃非农业户口优惠待遇生活的。老家里有奶奶和小姑,家中一下子添了四口人,顿时热闹起来。叫过奶奶、姑姑,我便急忙跑到村头,欣赏这盼望已久的野外风光去了。七月的乡村,鸭梨已收,枣未全红。到处是一片丰收的景象。高大的毛白杨树,矗立在地头、田间、道旁,远远望去高耸云霄。

几天过后,我就认识了第一位小朋友,他和我同龄岁,但比我大六天的铁梁。他好奇的望着我说:“南边的梨树园,刚摘完梨,你早回来几天就好了。树上剩下的准还有,会爬树吗?我们去找梨吃”。

他听我的口音有点侉,说话和家乡人不是一个腔调,总是歪着脖子,脸上带着一种异样的表情。我每次说话,这家伙都奇怪慧黠的望着我发出笑声,总之有点要我这个刚进家门“外乡”孩的意思,我非常高兴,并很痛快地答应了他。

条件谈妥,摘下的梨平均分,他负责在地上看见梨给我指点,我负责爬树摘梨。这里一个,那里又一个的上上下下给我指点着,指挥着我在树上爬来爬去。

“小心点,别掉下来,那边还有一个大的,看着上面的马蜂窝,别蜇着”。

“歪脖子狼”在地下指挥着,并不断的时时给我提着醒。

不大一会儿,就摘了一小堆,我非常的高兴。兴奋的是第一次看见梨树,跟书上的一样,又是第一次摘梨,第一次在家乡遇见好朋友。

“好了,不摘了,够吃的了”。

我把最后一个挺不错的金黄色鸭梨摘下来,攥在手里,从树上跳下来,正要看看自己所取得的丰硕成果时,且见铁梁头也不回,飞也似的向村里跑去。我顿时感觉情况不妙,四下没人为啥跑。再一看那堆梨。哎呀!我的天,每个梨都给我咬了一口,搁在了背面。我急了,气的一口气冲他追去。他见我撵来,窜得更快了,脖子也歪得更加厉害。我玩命的追,他没命的跑,进了院子来不及关门,被我一下子撞开,紧跟到屋里。他见我进了屋,就又上了炕。

“你这个‘歪脖子狼’,好小子,这回你还往哪里跑”。我和他在炕上,滚打了起来。

他奶奶听见西里间屋有人吵闹,进了门一看,气的骂我们两人:“你这两个兔崽子,都下来,你看弄得我那炕上,找挨揍是不是”。边说边拿笤帚疙瘩,看来我们再不下来,准备往腚上抡。
“我赔你,我赔你。你那些都太小,我给你拿大的,‘奶奶’快给他拿两梨,算我还给你了”。铁梁在我的身子下哀求着。

我这才放开了他。一起跳下炕。铁梁的奶奶扔掉手里的笤帚疙瘩,掀开木箱,从里边拿里出了两个又大又香黄澄澄的大鸭梨,我高兴的拿着回了家。奶奶看见问:“谁给你的梨”。

“西头铁梁他奶奶”。

“你管他也叫奶奶”。奶奶嘱咐着我。

农村辈分观念特别强,无论张、王、李、赵,一律按辈分称呼叔叔、大伯、爷爷、奶奶。小字辈绝对不能直呼其名,那是最不懂礼节的一种表现,会遭到全村人的议论。

一场小闹剧就这样平息了,这也是回家后和小朋友们的第一次接触,从此正式拉开了触碰的序幕,我从一个“外来户”,打出了“孩子王”的称号。

第二年的秋天姑姑出嫁,十一岁的我从那时,挑起了家庭的重担;读书学习,挑水推磨,买粮买煤,烧火做饭。为给母亲治病,跑遍专家门诊,请遍医生郎中。护理着体弱多病的母亲,看护着幼小无知的两个弟弟。

回家的第三年春天,母亲长了一场大病,在生命垂危的最后关头,她把我们兄弟三人叫到跟前,躺在炕上,仰天喊了声:

“阿弥陀佛,苍天你发发慈悲,一定要保佑我这三个孩子长大成人。有了后娘,必定就有后爹”。

我们兄弟三人,第一次在母亲面发出了哭声。那时我还无法理解孤儿出身的母亲此时此刻复杂的心情。当天向在博兴工作的父亲发出了“母亲病危,接电速回”的加急电报。

我一生都不忘那一时刻;母亲与子骨肉即将分离的悲痛心情,那是无法用语言所能表达的血缘链接。母亲,我最亲爱的母亲,儿子永远爱着您,记着您对我们的养育之恩。就算当娘的有千错万错,在儿女眼中,一点没错。母亲的恩情,永远活在儿女们的心中。

那一年大弟弟十岁,小弟弟仅仅四岁。